译文及注释
赏析



译文
注释
君子于役(yì),不知其期,曷(hé)至哉?鸡栖于埘(shí),日之夕矣,羊牛下来。君子于役,如之何勿思!
于:往。役:服劳役。于役,到外面服役。期:指服役的期限。曷:何时。至:归家。埘:鸡舍。墙壁上挖洞做成。如之何勿思:如何不思。如之:犹说“对此”。
君子于役,不日不月,曷其有(yòu)佸(huó)?鸡栖于桀(jié),日之夕矣,羊牛下括。君子于役,苟无饥渴!
不日不月:没法用日月来计算时间。有佸:相会,来到。桀:鸡栖木。一说指用木头搭成的鸡窝。括:来到。音、义同“佸”。苟:诚,犹如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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译文注释
君子于役(yì),不知其期,曷(hé)至哉?鸡栖于埘(shí),日之夕矣,羊牛下来。君子于役,如之何勿思!
丈夫服役去远方,服役长短难估量,什么时候才回到家呢?鸡已经进了窝,太阳也向西边落,牛羊成群下山坡。丈夫服役在远方,教我怎不把他想?
于:往。役:服劳役。于役,到外面服役。期:指服役的期限。曷:何时。至:归家。埘:鸡舍。墙壁上挖洞做成。如之何勿思:如何不思。如之:犹说“对此”。
君子于役,不日不月,曷其有(yòu)佸(huó)?鸡栖于桀(jié),日之夕矣,羊牛下括。君子于役,苟无饥渴!
丈夫服役去远方,每日每月恨日长,什么时候才能又相会?鸡纷纷上了架,太阳渐渐也西下,牛羊下坡回到家。丈夫服役在远方,但愿不会饿肚肠!
不日不月:没法用日月来计算时间。有佸:相会,来到。桀:鸡栖木。一说指用木头搭成的鸡窝。括:来到。音、义同“佸”。苟:诚,犹如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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赏析
这是一首很朴素的诗。两章相重,只有很少的变化。每章开头,是女主人公用简单的语言说出的内心独白。稍可注意的是“不知其期”这一句(第二章的“不日不月”也是同样意思,有不少人将它解释为时间漫长,是不确切的)。等待亲人归来,最令人心烦的就是这种归期不定的情形,好像每天都有希望,结果每天都是失望。如果只是外出时间长但归期是确定的,反而不是这样烦人。正是在这样的心理中,女主人公带着叹息地问出了“曷至哉”: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?
这下面的一节有一种天然的妙趣。诗中不再正面写妻子思念丈夫的哀愁乃至愤怨,而是淡淡地描绘出一幅乡村晚景的画面:在夕阳余晖下,鸡儿归了窠,牛羊从村落外的山坡上缓缓地走下来。这里的笔触好像完全是不用力的,甚至连一个形容词都没有,不像后代的文人辞章总是想刻画得深入、警醒,恐怕读者不注意。然而这画面却很感动人,因为它是有情绪的。读者好像能看到那凝视着鸡儿、牛儿、羊儿,凝视着村落外蜿蜒沿伸、通向远方的道路的妇人,是她在感动读者。这之后再接上“君子于役,如之何勿思”,读者分明地感受到女主人公的愁思浓重了许多。倘试把中间“鸡栖于埘,日之夕矣,羊牛下来”三句抽掉,将最后两句直接接继在“曷至哉”之后,感觉会完全不同。这里有抒情表达的节奏问题——节奏太快,没有起伏,抒情效果出不来;同时,这画面本身有其特别的情味。
熟悉农村生活的人经常看到这样的晚景。农作的日子是辛劳的,但到了黄昏来临之际,一切即归于平和、安谧和恬美。牛羊家禽回到圈栏,炊烟袅袅地升起,灯火温暖地跳动起来,农人和他的妻儿们聊着闲散的话题。黄昏,在大地上出现白天未有的温顺,农人以生命珍爱着的东西向他们身边归聚,这便是古老的农耕社会中最平常也是最富于生活情趣的时刻。可是在这诗里,那位妻子的丈夫却犹在远方,她的生活的缺损在这一刻也就显得最为强烈了,所以她如此怅惘地期待着。
这诗的两章几乎完全是重复的,这是歌谣最常用的手段——以重叠的章句来推进抒情的感动。但第二章的末句也是全诗的末句,却是完全变化了的。它把妻子的盼待转变为对丈夫的牵挂和祝愿:不归来也就罢了,但愿他在外不要忍饥受渴吧。这也是最平常的话,但其中包含的感情却又是那样善良和深挚。
这是古老的歌谣,它以不加修饰的语言直接地触动了人心中最易感的地方。它的天然之妙,在后世已是难以重复的了。



译文
注释
庄子与惠子游于濠(háo)梁之上。庄子曰:“鲦(tiáo)鱼出游从容,是鱼之乐也。”惠子曰:“子非鱼,安知鱼之乐?”庄子曰:“子非我,安知我不知鱼之乐?”惠子曰:“我非子,固不知子矣;子固非鱼也,子之不知鱼之乐,全矣!”庄子曰:“请循其本。子曰‘汝安知鱼乐’云者,既已知吾知之而问我。我知之濠上也。”
濠梁:濠水的桥上。濠,水名,在现在安徽凤阳。从容:悠闲自得。鲦鱼:一种淡水鱼中的银白色小鱼,喜欢在水层下面游动,长约16厘米,又名白鲦。是:这。固:固然(固不知子矣);本来(子固非鱼也)。全:完全,确定是。循其本:从最初的话题说起。循:顺着。其,话题。本:最初。汝安知鱼乐:你怎么(哪里)知道鱼是快乐的呢。云者:如此如此。安:疑问代词。怎么,哪里。
译文注释
庄子与惠子游于濠(háo)梁之上。庄子曰:“鲦(tiáo)鱼出游从容,是鱼之乐也。”惠子曰:“子非鱼,安知鱼之乐?”庄子曰:“子非我,安知我不知鱼之乐?”惠子曰:“我非子,固不知子矣;子固非鱼也,子之不知鱼之乐,全矣!”庄子曰:“请循其本。子曰‘汝安知鱼乐’云者,既已知吾知之而问我。我知之濠上也。”
庄子和惠子一起在濠水的桥上游玩。庄子说:“鯈鱼在河水中游得多么悠闲自得,这就是鱼的快乐。”惠子说:“你又不是鱼,怎么知道鱼是快乐的?”庄子说:“你不是我,怎么知道我不知道鱼儿是快乐的?”惠子说:“我不是你,固然就不知道你;你也不是鱼,你不知道鱼的快乐,这是可以完全确定的。”庄子说:“让我们回到最初的话题,你开始问我‘你怎么知道鱼是快乐的呢’的话,就说明你很清楚我知道,所以才来问我是从哪里知道的。而我则是在濠水的桥上知道的。”
濠梁:濠水的桥上。濠,水名,在现在安徽凤阳。从容:悠闲自得。鲦鱼:一种淡水鱼中的银白色小鱼,喜欢在水层下面游动,长约16厘米,又名白鲦。是:这。固:固然(固不知子矣);本来(子固非鱼也)。全:完全,确定是。循其本:从最初的话题说起。循:顺着。其,话题。本:最初。汝安知鱼乐:你怎么(哪里)知道鱼是快乐的呢。云者:如此如此。安:疑问代词。怎么,哪里。
赏析
1.庄子认为“出游从容”的鱼儿很快乐,表现了他怎样的心境?
答:庄子认为鱼“乐”,其实是他愉悦心境的投射与外化。
2.两人辩论的结果且不论谁输赢,但是我们可以看到庄子与惠子思想、性格、气质等方面的差异,分析两人的性格 。
答:惠子好辩,重分析,对事物持认知心态。对于事物有一种寻根究底的认知态度,重在知识的探讨。
庄子智辩,重观赏,对事物持艺术心态。对于外界的认识,带有欣赏的态度,将主观的情意发挥到外物上而产移情同感的作用。如果说惠子带有逻辑家的个性,那么庄子则具有艺术家的风貌。
3.这个辩论争了很久了。谁在这场辩论中谁才占据了上风呢?
答:从逻辑上看,是惠子占了上风。因为庄子是强词夺理;如果从形式上说,是庄子占了上风。因为庄子说了后惠子就没有话可以用来反驳了。
4、怎样看待庄子与惠子的关系?
答:庄子这般旷达的心境,视富贵荣华有如敝屣。其高超之生活情趣,自然超离人群与社群。无怪乎在他眼中,“以天下为沉浊,不可与庄语”。(《天下》)既然这样,就只好“独与天地精神往来”了。像庄子这样绝顶聪明的人,要想找到一两个知己,确是不容易。平常能够谈得来的朋友,除了惠子之外,恐怕不会再有其他的人了。他们都好辩论,辩才犀利无比;他们亦很博学,对于探讨知识有浓厚的热忱。



译文
注释
扁鹊(què)见蔡桓公,立有间(jiān),扁鹊曰:“君有疾在腠(còu)理,不治将恐深。”桓侯曰:“寡人无疾。”扁鹊出,桓侯曰:“医之好(hào)治不病以为功!”居十日,扁鹊复见,曰:“君之病在肌肤,不治将益深。”桓侯不应。扁鹊出,桓侯又不悦。
扁鹊:战国时医学家。姓秦,名越人,鄚(mò)(今河北任丘)人,他是扁鹊学派的传人,医术高明,所以人们就沿用他师傅的名字来称呼他,以此表达对他的尊敬。蔡桓公:蔡国(今河南上蔡一带)国君,下文称“桓侯”。立:站立。有间:一会儿。疾:古时‘疾’与‘病’的意思有区别。疾,小病、轻病;病,重病。腠理:中医学名词,指人体肌肤之间的空隙和肌肉、皮肤纹理。恐:恐怕,担心。寡人:古代君主对自己的谦称。这个词的用法比“孤”复杂些。君王自称。春秋战国时,诸侯王称寡人。在文中译为“我”。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:医生喜欢治疗没有发作的疾病来当作自己医术的功效。好,喜欢。(另解:好,习惯。医生习惯治疗没有发作的疾病来当作自己医术的功效。读法: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。医,医生。之,用于主谓之间,取消句子独立性,不译。好,习惯。治,医治。不病,没有发作的疾病。(自古上工治未病。)以,以之,用以。为,作为。功,功绩,成绩。)肌肤:肌肉。将:要。应:答应,理睬。
居十日,扁鹊复见,曰:“君之病在肠胃,不治将益深。”桓侯又不应。扁鹊出,桓侯又不悦。
居:用于表时间的词语前,表示已经经过的时间。居十日:待了十天。居:用在表示时间的词语前面,表示经过的时间;停留,经历。在文中译“过了”。益:更,更加。
居十日,扁鹊望桓侯而还(xuán)走。桓侯故使人问之,扁鹊曰:“疾在腠理,汤(tàng)熨(wèi)之所及也;在肌肤,针石之所及也;在肠胃,火齐(jì)之所及也;在骨髓,司命之所属,无奈何也。今在骨髓,臣是以无请也。”
望桓侯而还走:远远地看见桓侯,掉头就跑。还,回转,调转。走,小步快跑。故:特意。(另解:于是。)汤熨:汤熨(的力量)所能达到的。汤熨,中医治病的方法之一。汤,用热水或药水敷治。这个意义后写作“烫”。熨,用粗盐或艾草等东西外用热敷。及:达到。针石:古代针灸用的金属针和用砭石制成的石针,这里指用针刺治病。火齐:火剂汤,一种清火、治肠胃病的汤药。齐,调配,调剂。这个意义后写作“剂”。司命之所属:司命神所掌管的事。司命,传说中掌管生命的神。属,隶属,管辖。无奈何也:没有办法了。奈何,怎么办,怎么样。臣是以无请也:我就不再请求给他治病了,意思是不再说话。无请,不再请求。是以:以是,因此。(另解:请,询问。)
居五日,桓侯体痛,使人索扁鹊,已逃秦矣。桓侯遂(suì)死。
使:指使,派人。索:寻找。遂:于是,就。
参考资料:
译文注释
扁鹊(què)见蔡桓公,立有间(jiān),扁鹊曰:“君有疾在腠(còu)理,不治将恐深。”桓侯曰:“寡人无疾。”扁鹊出,桓侯曰:“医之好(hào)治不病以为功!”居十日,扁鹊复见,曰:“君之病在肌肤,不治将益深。”桓侯不应。扁鹊出,桓侯又不悦。
扁鹊进见蔡桓公,在蔡桓公面前站了一会儿,扁鹊说:“您的肌肤纹理之间有些小病,不医治恐怕会加重。”蔡桓公说:“我没有病。”扁鹊离开后,蔡桓公说:“医生喜欢治疗没有发作的疾病来当作自己医术的功效。”过了十天,扁鹊再次进见蔡桓公,说:“您的病在肌肉里,不及时医治恐将会更加严重。”蔡桓公不理睬他。扁鹊离开后,蔡桓公又不高兴。
扁鹊:战国时医学家。姓秦,名越人,鄚(mò)(今河北任丘)人,他是扁鹊学派的传人,医术高明,所以人们就沿用他师傅的名字来称呼他,以此表达对他的尊敬。蔡桓公:蔡国(今河南上蔡一带)国君,下文称“桓侯”。立:站立。有间:一会儿。疾:古时‘疾’与‘病’的意思有区别。疾,小病、轻病;病,重病。腠理:中医学名词,指人体肌肤之间的空隙和肌肉、皮肤纹理。恐:恐怕,担心。寡人:古代君主对自己的谦称。这个词的用法比“孤”复杂些。君王自称。春秋战国时,诸侯王称寡人。在文中译为“我”。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:医生喜欢治疗没有发作的疾病来当作自己医术的功效。好,喜欢。(另解:好,习惯。医生习惯治疗没有发作的疾病来当作自己医术的功效。读法: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。医,医生。之,用于主谓之间,取消句子独立性,不译。好,习惯。治,医治。不病,没有发作的疾病。(自古上工治未病。)以,以之,用以。为,作为。功,功绩,成绩。)肌肤:肌肉。将:要。应:答应,理睬。
居十日,扁鹊复见,曰:“君之病在肠胃,不治将益深。”桓侯又不应。扁鹊出,桓侯又不悦。
又过了十天,扁鹊再一次进见蔡桓公,说:“您的病在肠胃里了,不及时治疗将要更加严重。”蔡桓公又没有理睬。扁鹊离开后,蔡桓公又不高兴。
居:用于表时间的词语前,表示已经经过的时间。居十日:待了十天。居:用在表示时间的词语前面,表示经过的时间;停留,经历。在文中译“过了”。益:更,更加。
居十日,扁鹊望桓侯而还(xuán)走。桓侯故使人问之,扁鹊曰:“疾在腠理,汤(tàng)熨(wèi)之所及也;在肌肤,针石之所及也;在肠胃,火齐(jì)之所及也;在骨髓,司命之所属,无奈何也。今在骨髓,臣是以无请也。”
又过了十天,扁鹊远远地看见桓侯,掉头就跑。蔡桓公特意派人问他。扁鹊说:“小病在皮肤纹理之间,汤熨所能达到的;病在肌肉和皮肤里面,用针灸可以治好;病在肠胃里,用火剂汤可以治好;病在骨髓里,那是司命神管辖的事情了,大夫是没有办法医治的。现在病在骨髓里面,因此我不再请求为他治病了。”
望桓侯而还走:远远地看见桓侯,掉头就跑。还,回转,调转。走,小步快跑。故:特意。(另解:于是。)汤熨:汤熨(的力量)所能达到的。汤熨,中医治病的方法之一。汤,用热水或药水敷治。这个意义后写作“烫”。熨,用粗盐或艾草等东西外用热敷。及:达到。针石:古代针灸用的金属针和用砭石制成的石针,这里指用针刺治病。火齐:火剂汤,一种清火、治肠胃病的汤药。齐,调配,调剂。这个意义后写作“剂”。司命之所属:司命神所掌管的事。司命,传说中掌管生命的神。属,隶属,管辖。无奈何也:没有办法了。奈何,怎么办,怎么样。臣是以无请也:我就不再请求给他治病了,意思是不再说话。无请,不再请求。是以:以是,因此。(另解:请,询问。)
居五日,桓侯体痛,使人索扁鹊,已逃秦矣。桓侯遂(suì)死。
过了五天,蔡桓公身体疼痛,派人寻找扁鹊,这时扁鹊已经逃到秦国了。蔡桓公于是病死了。
使:指使,派人。索:寻找。遂:于是,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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赏析
《扁鹊见蔡桓公》此文讲述了蔡桓公讳疾忌医,最后病入骨髓、体痛致死的寓言故事。意在告诫世人特别是为政者,应该勇于正视现实,直面个人灾难、社会危机,及早采取救治措施。作者在阐释道理、叙写过程中,赞颂了扁鹊之神智而鞭挞了蔡桓公的固执、愚顽,简单的语言传达,无繁复累赘,无咬文嚼字,实为佳作。
从首句到“医治好治不病以为功”,交待了故事发生的地点、原因和主要人物,点出了桓侯“讳疾忌医”的主题。文章以“扁鹊见蔡桓公”一句交待了故事的两个主要人物:扁鹊姓秦名越人,医术高超;蔡桓公即下文所称的桓侯,是当时蔡国的国君。扁鹊首次指出桓侯患有疾病,不过此时病症还停留在表面,加以治疗就能防止其恶化。“立有间”三字不仅简明扼要地写出了扁鹊对病人的诊治过程,还表现了扁鹊高超的医术——仅凭片刻之间的观察,就能指出症结所在。桓侯对扁鹊的警告不以为意,甚至认为他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。桓侯否认自己有病,并认为医生都喜欢治疗那些原本健康的人,以此来当做自己的功劳。
从“居十日”至“桓侯又不悦”,承接上文,故事情节得到进一步发展扁鹊十日后再次觐见桓侯,他说桓侯的病情已经深入肌肤,如不加以治疗,将深入身体内部。但是桓侯对扁鹊的话仍然置之不理。“复见”、“居十日”交待了桓侯病情深入的过程,扁鹊没有放弃劝谏桓侯,体现了医者父母心的负责态度。“君之病在肌肤”一句印证了前文“不治将恐深”的推断。尽管扁鹊善言劝诫,但桓侯还是不予理睬,甚至表示出不满。
又“居十日”,桓侯的病从肌肤发展到了胃肠,扁鹊的论断进一步得到验证,如果不加以治疗,病情将会持续加重。但扁鹊劝说桓侯依然无果,桓侯对他三番五次指出自己身体患有疾病感到不悦。桓侯患疾渐深,渐入不治之境,这一情节为下文的转折做好了铺垫。
第四段是故事的高潮,也是情节急转的开始。扁鹊远远望见蔡桓侯,转身就走,这一幕情景使文章陡生紧张感。扁鹊一改之前耐心进谏的态度,说明桓侯的病已经无药可救。桓侯见扁鹊“还走”,十分不解,让人前去询问,扁鹊道出桓侯患病的各个发展阶段,及其相关治疗方法:病在表皮时,热敷即可治疗;病在肌肤,针灸可以治疗;病在肠胃,汤药可以治疗。而现在,病已深入骨髓,是“司命之所属”,就连扁鹊也无可奈何。
故事最终结局是桓侯不治而亡、扁鹊逃秦。情节到此戛然而止,却给读者留下了广阔的思考空间。文章揭示了防微杜渐的道理,抨击了统治者迁怒和诿过百姓的丑恶行径。
此文以桓侯病情发展为主线,结构流畅紧凑、跌宕有致,逐步将说理推进。作者采用三迭式手法,通过描写扁鹊的多次谏劝深化了主题。另外,扁鹊的反复劝说与桓公不以为意的态度形成鲜明对比,不费矫饰之功便刻画出人物的不同特点:扁鹊尽心负责、医术高明,而桓公骄横自大、不知变通。